陈毓圭：财务管理创新在推进中国经济转型中的作用

　　2013年全球CFO[*{b}*]论坛精彩主题演讲：
 

　　陈毓圭：财务管理创新在推进中国经济转型中的作用

　　我今天想跟诸位探讨的问题是什么呢？就是在中国经济转型的新形势下，我们的财务会计工作如何进一步跟进、提升、适应和发挥作用的问题。

　　陈毓圭：尊敬的顾总、孙校长、孙社长，各位朋友们，今天很高兴参加这样一个非常重要的聚会，有机会向各位报告一下对有关财务管理创新CFO在当前推进中国经济转型当中所发挥作用，这些问题的认识。我自己搞了PPT放不出来，正在准备教训以后准备多带几个版本，真的很抱歉。我今天想跟诸位探讨的问题是什么呢？就是在中国经济转型的新形势下，我们的财务会计工作如何进一步跟进、提升、适应和发挥作用的问题，具体来讲三个题目：

　　关于经济转型的问题，我想每一个经济工作者都有深刻的体会，它已经成为我们国家经济发展的一条主线，这就是以转变经济发展方式为经济建设的主线，是历次党代会、历次人代会有关经济*6的话题，也是每一届领导人最反复强调的话题，也是我们每个经济工作者每天都会面临的一个挑战，中国经济改革开放以来三十五年巨大增长，无论是规模还是结构都取得的举世瞩目的进步，在过去的十年里几乎每年都在以10%以上速度都在增长，即使在金融危机严重的时候，我们还有过15%的增长率，从去年开始经济情况相对差一些，去年八点几，今年上半年到7.6%，经济相对困难，所以从这个意义来讲，大家认为转型已经不是我们要不要的问题，而是必须面临挑战的问题，再继续以这样经济发展方式推进经济事业，那么资源难以为继、资金难以为继、资产价格难以承受，所以经济转型是成为大家的共识，李克强总理把这个话题作为重要的话题，重要的任务抓，每次强调经济转型的重要。

　　我们也深刻认识到，今天是调整经济转型的时候，所带来的资源环境挑战、资产价格是我们难以承受，问题在于经济转型不是新话题。在过去改革开放三十五年来，至少有二十年以上，80年代后期已经开始提出来调整经济结构、转变经济增长方式，为什么调不动呢？为什么到今天经济结构畸形越来越严重，制造业为主、服务业发展缓慢、农业落后状况没有得到根本的改善、高消耗、高污染没有得到根本的改变，为什么？值得我们深思。

　　我认为从两个方面来讲：一个经济体制、宏观运行机制的特征并没有给我们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提供更多的压力，因为我们通过引进外资也好、通过国民储蓄也好、通过政府掌握国有资源也好，我们有足够的条件推动传统的发展方式实现经济的增长，有足够的资源，这是一个方面；另外一个方面就是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到底依靠谁？依靠政府、依靠领导人还是依靠什么？在看来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根本还是依靠市场，市场价格的信号、市场未来的预期是最有力的转变经济方式的动力，当你不容易找到钱的时候、股票不容易发、银行贷款不容易贷的时候，他会考虑怎么把一分钱分两半花，当低工资招不员工的时候，他会考虑提高待遇。当初级产品没有竞争力，自然会提高商品创新度和商品质量。

　　所以从这个意义来讲，经济转变方式跟着市场经济，离开市场经济一般性的号召难以有成效，市场经济主体是企业，生产多少、怎么生产应该交给企业，只能是企业，如果一个企业解决不了生产什么、怎么生产、生产多少问题，经济发展方式也缺少动力。我基本观点转变经济发展方式主体是企业，企业转型经济发展方式转型才有希望。

　　如果我们过去相当长时间里边，经济转型也好、经济方式转型也好，主要停留在一般性的号召，还没有足够的条件、足够的环境约束的话，今天的情况真的不一样，一方面领导人公开的申明，不要指望继续扩大投资、刺激经济的方式保证经济的增长，大家不要做这个梦，最近说调整守底线，保就业的问题，但是主基因大家应该看出来，不要指望通过扩大投资、政府财政刺激的方式保增长，要转型、要技术创新等。

　　另外上个月发生“钱荒”的事情，也进一步释放中央的信号，市场的困难市场自己救、银行的困难银行家自己救，不要指望政府来救等，一再放出这样的信号，所以接下来我们应该看得到，政治家对推动经济转型的毅力，另外一方面自己也得考虑，每个企业怎么走出自己的路、适合自己发展方式的路。

　　那么在企业转型中，我们财务和会计工作能做一些什么呢？我认为在企业转型当中，财务会计工作应该有新的定位，也就是说财务会计工作在企业转型当中应该担负着很大的功能，有非常重要的角色，今天的论坛我认为体现主办方对财务会计工作在中国经济转型和企业转型当中，应有新的角色一个重大的认识。接下来问题是，财务会计工作是在企业转型之后适应它，有什么样转型就做什么样工作，还是应该更为主动、更为积极的角色，这是两种不同的选择。我自己认为财务会计工作在企业转型当中，应该担负更主动、更为积极的角色，这一条我们是有体会的。财务是服务经济发展的需要，会计是反映经济活动，更多是被动角色来讲，但是改革开放这么多年实践告诉我们，财务工作不应该被动适应企业转化，应该是企业转化重要的动力。

　　各位肯定经历90年代初期的财务会计改革，当时财务会计改革方案推进并不是一帆风顺，中间遇到很多的条件制约，包括跟税收关系、跟外汇关系等，所以当时推动财务会计改革遇到很多的阻力，尽管经过很长时间的准备仍然问题，包括职工福利问题、包括企业招待费的问题，这些跟财务会计都有关系，如果什么条件都具备了，外汇体制改了、投资体制改了、企业经营体制转化了，财务会计可能仍然出不来。财务部党组本着改革开放实业精神，依然推出两个重要的文件，其中带来很多情况，哪有矛盾就改在哪里，财务会计每一个改革、每一个政策出台涉及哪个方面改到哪里去，这样推动外汇改革、投资改革、包括职工福利和企业权益的划分，包括外汇损益的划分到底企业承担还是财政承担，税收会计制度更多主观判断和职业判断原则化，要求税收制度建立自己独立的估值体系和扣除体系，也同样遇到关系的问题，由于我们在当时推进财务会计改革当中采取积极进取的态度，没有等到别的部门改革到位之后才改革，从理论途径来讲应该投资体制、债务体制、税收体制改完才是财务会计体制，实践不是这样的，推动财务会计改革当中，包括投资成本、纳税人化除、包括科研费用列支等都是很多国家政策，改到哪个环节推哪个环节，通过一两年的努力，实现整个财务会计的转化，同时也带动相应的投资管理体制、外汇管理体制、职工福利体制、所得税核算体制等改革，所以从某种意义来讲，90年代财务会计改革两制两治推进，实现整个企业的体制变革，也教会企业家什么是资产、什么是负债、什么是企业和国家理财权限的划分，从这个意义来讲，财务会计改革在整个经济体制改革当中起到先导作用，就这一条历史经验告诉我们，在今天面临企业转型新形势下，财务会计工作是被动等待企业转型，还是企业转型过程中发挥先导作用。

　　这一条尤其值得我们肩负更多的责任，用财务会计推进[*{c}*]企业转型，不应该是财务会计界梦想，而是我们责任所在，是改革逻辑的所在。

　　我自己想，企业转型从财务和会计做起，财务会计工作应该义不容辞担负推动企业、引导企业转型。

　　1、企业转型从算帐开始，在资金充裕、劳动力成本不高情况可以不算账，银行不差钱的情况下，要算账干什么？做那个辛苦事干什么？但是企业转型意味着资源进一步紧缺，意味着我们市场的环境的紧缩，该算账、该过紧日子。

　　2、企业转型从内部控制做起，中国企业做大了，国际500强企业占五六十家等，一方面应该欢欣鼓舞，另一方面应该忧虑，一个大企业不好管，一个几万亿资产的跨国企业，分布每个大洲都有分支机构的企业，如何控制风险、如何保证财产的安全是*9位，至于盈利也好，资源其他战略目标固然重要，先把钱看守了，我曾经听说一个企业里边，他的主要领导人不知道自己多少个分支机构，希望这个情况引起重视。所以我讲企业转型从内部控制做起。

　　3、企业转型从战略预算做起，战略预算是财务会计新领域，显然增加企业价值的新领域，转型意味着未来不确定性，如何在经济不稳定情况下能够保持持续的发展，恐怕预算尤其战略预算是重点的领域，企业家的衣食父母应该是投资者，消费者固然是衣食父母，但是消费者交易关系是一对一的，信任链条是短的，随时可以撤回来，哪怕上一次当而已，投资者不一样，投资者是终身的伙伴，尤其企业家对投资者负责，我这里讲善待投资者，显然财务管理者有很大的责任，所以对投资者有回报应该是财务转型的很重要的方面，本来钱不多，不善待投资者，投资者不信任你更没事干了。

　　4、实现财务会计自身的创新，财务会计者在改革开放各个领域里边足以自豪的，这种自豪表现在我们进取、开拓、负责、敬业，不断把事业推向前进，勇敢承担起推动、[*{c}*]逐步改革任务的这样角色，但是自身来讲要实现创新，要有能力做这些事情。

　　我这里讲几个创新：

　　1、理论创新，中国财务会计工作，我认为财务会计理论指导还需要加强，财务会计理论有两套，一个是欧美国家[*{c}*]所谓西方的财务会计经济学，另外是自己的计划经济的财务会计经济学，财务会计是一个国家经济、政治、金融环境的认识，离开这些理财无从谈起。我这里讲理论财务创新，除了引进新的理论以外，在中国理财建设方面，应该在对中国经济、政治、企业、金融制度的研究界定，和财务模型影响层面上有更多的探讨，真正把国外的先进管理理念和理论建立在中国的制度环境基础上，这样理财才有生命力、才有指导性。

　　2、技术的主导型

　　3、功能的创新，这里讲如何把财务会计工作作为一个企业组织独立、自主的、自我因果的一个组织工作，而不是变成被动、消极、反应的位置，这是当前企业遇到重大的问题，比如今天关于CFO论坛，什么叫CFO呢？CFO跟总会计师什么关系、跟管财务的副总经理什么关系？这个问题我一直在思考，大概将近二十年前，我*9次接触CFO词，连翻译都不知道用什么词翻，后来正好有一次美国工作的机会，我就问当地的教授，CFO和以前财务副总裁有什么区别？他乐了，肯定更好听吧，我们美国人喜欢起好听的名字。后来我有更多的接触，得到进一步的信息，CFO*5的区别不再依附于其他部门，只是作为参谋助手位置的一个职能，管财务的副总裁是为总裁服务的，CFO不是CEO助手，而是在CEO战略框架下独立行使理财功能，体现CFO理财专业性、系统性、独立性、自主性，在公司治理体制上有新的创建，但是我们需要认真的研究它，在中国企业理财体制里边，CFO他相对而言主体性、独立性没有得到充分的体现，希望在财务会计组织部门建设有更好的创新，CFO定位上有更多的创新，真正把CFO建设公司自主的、和其他部门配合又制约的职位。

　　财务会计是专家行业，需要教育、需要约束、需要有组织，我们国家全国有1400多万会计工作者，是分层次有教授级会计师、有会计员水平的会计师等，不同层级的会计工作者有不同的目标、专业规范、素质要求，除了注册会计师、总会计师有自己组织以外，其他一千多万目前缺乏组织，把他们组织起来，建立职业道德规范、建立职业标准、建立自我管理体系可能下一步推动中国财务会计职业成长的一个重要制度要求。